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一位年轻妻子的八年等待
亲爱的听众朋友,您好。欢迎您收听明慧广播电台为您制作的记实系列节目《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
有这样一群平凡的人,他们就生活在你我之中,遍布在社会的各个阶层与行业;面对生活,他们真诚;面对名利,他们淡泊。但是这群人又如此的不平凡,因为他们所经历的曲折和魔难远超一般人的想像。在《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系列节目中,我们将为您讲述他们的人生经历,一起从他们的所言、所行和所遭遇的一切中,去体会他们不平凡的人生。
一位年轻妻子的八年等待
二零一零年四月,清明节刚过不久,辽宁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沟迎来了一群警察和司法人员,和他们同行的人中,甚至还有两名局长。这样的大阵仗,着实吓着了许多朴实的村民。这些警察们分成了几队,挨家挨户的对村民们问话:“有没有在申诉信上签名?”、“谁找你签的名?” 在警察的问话中,一个女人的名字被反复的提起: “知不知道迟丽华在哪里?” 面对警察们突如其来的审问,有些村民被吓住了,不太敢说话,但更多的村民在听到迟丽华的名字后,他们沉默了下来,只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迟丽华是谁呢,为什么警察要特别质问她的情况?她的故事,得从十年前说起。
2000年,迟丽华和她的丈夫徐大为刚刚结婚。徐大为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总是乐呵呵的,遇上谁家有什么事情都会帮上一把,是村里头公认的好小伙子。迟丽华正是被他的那份热情善良所吸引,才决定和他结婚的。婚后,他们搬离了小山沟,小俩口一同搬到了沈阳。徐大为在一家饭店当厨师,迟丽华则和亲戚合伙开了一个干洗店,两人兢兢业业的干活,日子过的明快而充实。
迟丽华开的干洗店用电量非常大,而市场电费非常贵,一度电要一元钱,干洗店每个月的电费都很多。但有一回,迟丽华和合伙人发现当月的电费少了很多,明显地比过去少了几百元,但她们这个月并没少干活,用电没少啊?她们还纳闷着时,管理所的一个人来说:“你们知道吗?这月电表让我们偷着给调了。” 迟丽华这才明白,原来管理所的人来她们店里洗衣服从来不给钱,所以想用这种方式“弥补”她们。了解情况后,迟丽华告诉他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也会害了你们的,这是违法的。我拿钱,请你赶快把这钱给补回去。”
有一回,一名顾客带了一套金丝绒的衣服来到店里,洗完后,顾客却硬挑毛病,说这衣服四百多元,让干洗店赔钱,但实际上店里的服务是没有问题的,就连干过多年干洗店的人都认为没什么可挑剔的。迟丽华好声好气的向客人说明,这名顾客却怎么都听不进去,仍然坚持己见。迟丽华的合伙人忍不住,跟他争论了起来。双方僵持不下,最后顾客气呼呼地走了,临走还扬言要如何如何的。这时市场管理所的人路过门前,迟丽华等人把情况说了,管理所的人说:“这明显是要讹钱,你们不用怕,她再来让她到管理所来,我们给你做主。”
不过,当晚下班回来的徐大为知道了这事,他对迟丽华说:“我们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去做,退一步,不要和她一般对待,我们的语气和心态要善,尽量跟她解释。如果还不行,我们就给顾客赔钱。”
迟丽华听从了丈夫徐大为的意见,过两天,这个顾客来了,迟丽华热情的接待了她。结果事情峰回路转,顾客不但不要赔钱了,两人之后还成了好朋友。
徐大为和迟丽华小俩口就是这般的不重利益、以善待人的法轮功学员。亲朋好友喜欢他们,尤其是迟丽华的丈夫徐大为,更是乡里间交口称赞的年轻人。
徐大为和迟丽华婚后不久,迟丽华就怀了孕,一家两口要变成了一家三口,两人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然而,谁也没能料到,孩子还未出生,小俩口就被无情的拆散了。
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的晚上,怀孕的迟丽华和丈夫正在帮姐姐家看店,突然之间,一群警察闯进了店里,先是对徐大为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旋即把两人绑到了看守所,然后将他们分开审讯。
虽然迟丽华怀有身孕,在刑讯室里,两个警察仍猛扇她耳光、还用皮鞋打她的后背,打的她晕头转向,耳中嗡嗡作响、不停呕吐,之后甚至还让她蹲了一宿,全然不顾忌她怀孕的身子。迟丽华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才终于能因怀孕而“保外就医”。
出了看守所的迟丽华却没能找到她的丈夫,后来得知,徐大??为被非法判刑了八年。整个审判过程,家属没有得到任何通知。而徐大为被判八年刑期的理由说是他印了法轮功的真相材料。
挺着大肚子的迟丽华经常到看守所和监狱要求探视自己的丈夫,但都遭到警察和狱警无理的拒绝,迟丽华完全无法得知徐大为的任何讯息。
遭到狱方非法违反人权的阻拦下,迟丽华与徐大为小两口再见面就是七年后了。
在徐大为入狱的几个月后,迟丽华就生下了一名女儿,取名为徐鑫洋。原本期待一家三口的幸福已被剥夺,只剩下强忍伤心的妻子,还有襁褓中,懵懂无知的女婴。
徐鑫洋渐渐长大了,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长成了仰着头看人的小娃娃。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小小的脑袋瓜里,却充满了各种疑问:“爸爸是谁?他长的什么样?” 亲戚邻居告诉她,说:“你爸爸是个好人…… ”,徐鑫洋的疑惑就更深了:“我的爸爸是个好人,好人为什么会被关在监狱里呀?” 然而,她的问题没有人为她解答。
七岁那年,徐鑫洋和妈妈一起来到了监狱。她被妈妈牵着手,走呀走,一直走到了一名非常消瘦的男人的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看见她们,他瘦削的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徐鑫洋虽然才七岁,却也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是谁。眼前这位自己第一次看见的陌生男人正对着自己伸出双手,想要抱抱自己。但是当时的徐鑫洋却害怕地躲开了,她把自己藏进了妈妈的怀中。
这次会面,不只是父女俩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徐大为和迟丽华夫妻分别七年来,唯一一次重逢。当时小小的徐鑫洋自然不会知道,这个错失的拥抱,日后会成为她的终生遗憾。
徐大为被非法判刑了八年,为什么他的妻子女儿却一直到了第七年,才和他相见呢?在徐大为坐牢期间,他曾被警察秘密移转到四间不同的监狱。一开始,迟丽华和家人还能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但是,当徐大为被转到东陵监狱后,迟丽华就接不到任何消息了。虽然迟丽华坚持着每个月都去监狱,要求见她的丈夫。然而,每次的拜访,狱警都要求迟丽华和徐大为的亲友辱骂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否则就不让他们见人;有时,狱警又会说徐大为正在接受“严管” ,不能够探视。因此,迟丽华每次的探寻,结果都无疾而终。到最后,是监狱中的一名犯人实在看不下去,偷偷的打电话给迟丽华,告诉了迟丽华他在监狱里所看到的一切。这名犯人说,监狱警察指使其他犯人用针扎徐大为的手指头和脚趾头、用电棍电,把他用五马分尸的姿势绑紧了捆在床上、还用抹布堵住嘴不让喊出声。犯人还说,徐大为被狱警折磨的上不来气,还被监狱医院诊断出胸膜炎半腔积水。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决定打电话告诉迟丽华。
听到这些消息,震惊而担忧的迟丽华立即向监狱提出要求让徐大为保外就医,没想到监区长郭宝元和其他管教却对家属说谎说:“你们放心吧,徐大为人挺好的,我们会照顾他的,他身体很好,有什么病我们会给他治疗……” 这些狱警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同时却又阻拦着迟丽华硬是不让亲属与徐大为相见,甚至连迟丽华给徐大为拿的东西也不让拿进去。
没办法探视丈夫,迟丽华无法亲眼确认徐大为的安危,在焦急煎熬中,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有了这次与丈夫徐大为会面的机会。迟丽华带着丈夫不曾见过的独生女儿一起去会面。
七年过去了,徐大为被迫害得很是消瘦,但他并没有被苦难折磨给击垮,无论是精神状态、思维和说话方式都还是很正常。这对迟丽华还有亲朋好友来说,在漫长的焦急担忧中,无疑的是稍稍松了口气。
之后,又等了一年的时间,八年的时间到了,迟丽华终于盼来了徐大为刑满出狱的日子。那一天是二零零九年的二月三日,迟丽华连同家人一起来到东陵监狱接人,但他们一见到人时,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一年的时间,徐大为却变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而且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徐大为他才三十六岁,正当盛年呀! 迟丽华当即问说:“人怎么这样了?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徐大为出狱那天,八岁的徐鑫洋是待在家里等着妈妈接爸爸回家的。但是那天幼小的徐鑫洋没想到自己会看到一个瘦到只剩皮包骨、眼神空洞的爸爸,跟她上次见到人完全不一样。回到家的爸爸一个人蹲到了屋子里的墙角,一动也不敢动。徐鑫洋看着妈妈守在爸爸身旁,妈妈柔声的不停地告诉爸爸,说:“到家了,别怕,到家了,别害怕”。在妈妈劝了半天后,徐鑫洋方才看到爸爸在妈妈的陪伴搀扶下,慢慢地坐上了床。
这时候的徐鑫洋依然不敢靠近这个模样的爸爸,而爸爸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张开他的双臂想要抱抱自己。
从监狱被释放回家的徐大为无法吃东西。他整日不停的咳嗽,却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不只如此,他的身上有多处遭受电击的伤痕,显然是被电棍给电出来的;他的手脚浮肿,臀部的皮肤居然是黑紫色的,肌肉都坏死了。在迟丽华的悉心照顾下,徐大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徐大为清醒时,他赶紧抓紧时间和家人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
出狱后的第十一天,迟丽华将丈夫送到医院抢救。医生对她说:“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两天后,徐大为含冤离开了人世。
当徐鑫洋回想起爸爸时,她发现,除了七岁时短暂的一面之外,她剩下的就是这残酷、充满苦痛而不忍目睹的十三天。她没有得过父爱,却永远的失去了父爱;七岁那年错失的拥抱,永远不能弥补。
当徐大为遭受迫害而过世的消息传回辽宁偏僻的小山沟里时,对徐大为的家乡人也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乡里公认的好小伙子,徐大为,死了? 就在徐大为要出狱的前几天,还有一个饭店的老板打电话给迟丽华,这位老板即便多年没有联系,仍惦念着想邀请大为去他的饭店上班。他说:“虽然已经八年了,没有任何联系,但听朋友说大为要回来了,多方打听到电话号码才联系上。”
这位善良得让人惦念的年轻人,出狱不到两星期,人就没了?他才三十六岁呀!一名家乡的嫂子哭着跟迟丽华说:“我听说大为要回来了,我就买了排骨放在冰箱里,我要煮的烂乎乎的,等着他回来吃,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另一位阿姨说:“你不知道,我和我儿子知道大为要回来了,我们高兴的不得了,我们准备好了请他去饭店吃饭,可谁想到是这样,我和我儿子哭了不知多少次!” 也有人说:“我自己的儿子我都没这么牵挂过!大为刚回来时我就想把他接到我们家来住,可这成了永久的遗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想起来就难过!”
徐大为去世一周后,迟丽华和小叔徐有为以及亲友们,一起去东陵监狱讨个说法。而且还有两车的乡亲自发的跟随他们。他们到了监狱,监狱派出两名人员来应付迟丽华一行人,但这两人回答不出家属们的疑问,而且这两人还拒绝透露他们的姓名和职务。最后,两名狱警对家属说:“下周二、三肯定给答覆。”
下周三,按照狱方约定的时间,一行人又来到了监狱门口,没想到这回大家不仅没有等到答覆,相反的,监狱却派出狱警驱赶迟丽华和陪同的乡亲们。对此,迟丽华年迈的公公忍无可忍,老人悲愤的对着狱警们说道:“我儿子才三十多岁就被迫害死了。我儿子没了,我要找你们说话。”
于情于理都交代不过去了,狱方不得不把迟丽华和她的小叔徐有为领进了监狱办公楼。在办公楼里,迟丽华给狱警们看了徐大为生前最后几天的照片,照片中的徐大为闭着眼躺在床上,光裸的上身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迟丽华问:“徐大为被迫害成这样,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家属,为什么一年不让探视?” 在证据确凿的照片前,狱警们仍百般抵赖,但他们的说词却语无伦次、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什么病?” 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进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 一会儿说:“徐大为没有被狱警、犯人打,徐大为身边根本没有犯人。” 一会儿又说:“我们挑的犯人,对徐大为进行”包夹”。”
面对迟丽华的质疑,狱警们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最后他们两手一摊,耍无赖的说:“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而当迟丽华一行人离开后,迟丽华还发现监狱造谣说:“ 法轮功的人围攻东陵监狱”。这反而更坚定了迟丽华与徐有为他们要为徐大为伸冤的决心。
徐大为的弟弟徐有为准备了一封标题为 “请在意人民的申诉” 的申诉信,内容写着:像徐大为这样的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被判,更不能 “不明不白给折磨死”,希望有关部门要在意人民的申诉,给受害者家属赔偿,追究监狱当事人刑事责任。信的底下是一张张白纸,若是有人愿意支持,就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姓名。
而迟丽华则开始四处奔走,检察院、法院、司法部门,或者是信访、人大,只要能够帮忙立案、上访的机构,都能看见她的身影。她也联络律师,打算上诉、法办凶手。
三月份的辽宁,天气还是非常寒冷,但严寒的气候,挡不住人心的温暖。徐有为准备的 “请在意人民的申诉” 的申诉信获得乡亲的支持,一位邻居大爷离开家中的暖炕,顶着低温,也要去帮助征签;有人义愤填膺地说:“这么好的人,因为炼法轮功就被监狱折磨成这样!”;六七十岁老大爷签完名后说:“让我签一百次,我也签。” 还有一名沈阳的老板为了做生意,正巧路过,了解情况后说:“我得签,这个事我得支持。”
曾经,徐大为善良的笑容,温暖了他周遭人的生活,如今,这些人也要用他们的善意来暖化三月的片片飞雪。三天内,申诉信上就收集了三百七十六个人的实名签名,其中有很多是一人代表全家的,实际想签名的人更多。
这封代表着家乡父老心愿的联名申诉信引起了政府部门的注意,但这份注意力所带来的后果,却不是百姓们期望的沉冤得雪。而是警察大阵仗的进到山沟里对村民们展开调查。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清明节刚过不久,两个警察在村书记的带领下来到徐有为家,他们用 “到书记家唠嗑” 为借口,将徐有为骗到了村书记的家。村书记家还有三人,一个是县公安局长,一个是县司法局长,还有一个是英额门镇政府的人。徐有为人一到,他们就开始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询问。他们威胁徐有为说:“你知道不,你们这是违法,这都够判刑”。徐有为并没有被他们吓住。他慢言慢语的反问说道:“违法,违的是哪条法?如果你们家里的亲人遭到这样情况,你们就无动于衷吗?”
而就在徐有为被审问的同时,村民们也收到了警察们挨家挨户的 “调查”。
警察们分成了几队,挨家挨户的对村民们问话:“谁找你签的名?”、“你认识徐大为吗?”、最后来一句 “你不要参与这事。” 因为事情来的突然,有些村民被吓唬住了,不敢吱声。但也有勇敢正义的乡亲说“怕啥?不就签个名吗?”、“实话实说,好就是好。人没了,剩下孤儿寡母能不帮吗!”
在警察的盘问中,不仅问申诉信的事,还对迟丽华的情况问得很细。警察们问了迟丽华的住址、电话,甚至连高矮胖瘦、年龄、户口都想要知道。但是,每当警察问起迟丽华的情况,村民们都回答说 “什么也不知道”。
当警察进到山沟里盘查乡亲时,独自一人在外地各个机关部门讲徐大为的遭遇、要求立案的迟丽华当时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当时迟丽华找遍了政府机关,但都没能成功申诉立案。她同时也找遍了许多律师事务所,千辛万苦地,她终于找到了一名敢于接案的正义律师,然而这名正义律师王景龙接案后,随即被叫到省司法厅训话,他的律师证遭到扣押,这间律师事务所全所上下都得写检查,王律师直接被威胁、要求把他和迟丽华签的合同作废,不准帮迟丽华进行诉讼。
尽管自己丈夫含冤而死、家庭因此支离破散,尽管在伸冤的过程中,遭到许多不公平的对待、甚至攻击,但当迟丽华得知联名申诉信引来调查后,她在明慧网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她的信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她在信中写到:“我现在心里的感恩远远大于我内心的痛楚”、“在此我要感谢那些曾帮助过我的好人,感谢那些给予我同情和安慰的人们,感谢那些在强权下敢于为我发出正义声音的人们。这些声音也不仅为我个人在伸冤,其实也有利于司法、社会公正,有利于公民共同维护权利,而且仍然善意的抱着相信政府的期待。”
听众朋友,一个社会中冤屈是否能被平反,正义是否能够伸张,虽然不能弥补已经破碎的家庭,但却能避免更多的家庭遭受支离破碎的命运。让正义得以伸张,于国于民都大有好处。
二零一三年,在徐大为去世四年后,迟丽华和女儿徐鑫洋因为不堪忍受警察的骚扰与抓捕,两人逃离中国,最后辗转到了美国。在美国,迟丽华与徐鑫洋母女俩仍然为徐大为申冤,仍寄望这个社会是一个正义得以彰显的社会。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
辽宁清原一对善良青年夫妇的遭遇——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65)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8/21/辽宁清原一对善良青年夫妇的遭遇-410656.html
徐大为之妻致有关部门公开信(图)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2/227164.html
“四二五”十八周年 华府举办研讨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21/“四二五”十八周年-华府举办研讨会-3459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