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导语:一个被判死缓的重刑犯,如何迎来重生之路? 修炼故事:杀夫死缓犯的重生 导语:她因为杀夫获判死缓,却在监狱里获得一个真正重生的契机。这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一起听听她的故事。 高国波十八岁嫁人,两年就离婚;第二任丈夫在他们结婚半年又横死了。高国波是黑龙江人,早年丧父,生活坎坷,后来她母亲因为人家给一袋面,就把二十四岁的高国波嫁给了第三任丈夫,一个山东“跑腿子”,比高国波大十多岁。 那老山东不知道疼人,俩口子总打架。后来他们回山东,“老山东”把老家邻居丫头领来住在家一段时间,说要帮忙找对象,可他竟然对这十七岁的丫头下手了,高国波赶紧送走那女孩。发生这事,夫妻俩就更水火难容了。 一九九一年,马上要过年了,俩又打了起来,高国波说:“你要这样别怪我不客气。”“老山东”斜眼呛着高国波,一撇嘴回说:“就你这小样,让你杀我你都不敢,呸!”说完,他坐在炕沿边低头弯腰系鞋带时,高国波一下操起砸木耳段的铁锤子,一锤一锤又一锤……砸得“老山东”脑骨稀碎,血流满地。 后来高国波投案自首,被判死缓,那年她刚三十岁。 一九九二年三月,高国波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监狱警察如狼似虎,张嘴就骂,抬手就打,从不把犯人当人。犯人每天吃着窝头,无日无夜的干活。 还好高国波有个灵巧劲,别人干不了的活她能干,所以警察有时也纵容她的恶习。高国波八岁就抽烟,在监狱烟瘾上来时,没钱买,就捡人烟屁股,蹲厕所偷偷抽;还有一回,把被罩卖了换烟抽。她也喝酒,六、七两白酒下肚,晕乎乎的,啥也不想了。 高国波从小聪明爱学习,可只上了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他在监狱闲下来就自己看字典,认得不少字。她没事就学毛泽东选集,当时高国波就想:“这种地方,不欺负别人就得被欺负,就得‘斗争’嘛。”她在女监骂人是出了名。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她骂了一整天,把人家气休克了。还有一次,高国波嗓子坏了,发不出声来,她就冲人家嘎巴嘴,最终仍把那人气得“嗷”一声昏过去了。后来警察琢磨不对劲,把高国波招呼过去,骂她说:“看你就不是好东西!”高国波一翻眼睛栽倒在地,假装气抽了。所以监区谁不知道高国波恶、脾气大? 到了一九九八年,三十七岁的高国波已经从死缓改判无期,又从无期改为有期十九年,可他却一身病:心脏也坏了,动不动偷停;还有脑动脉硬化、胃病、毛囊炎、过敏性皮肤炎。她虽然工作好,在监狱工作是白干,要治病得自己花钱,可高国波没钱呐。自己能不能出狱,高国波心里没底,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啊?” 当时病号监区有人炼法轮功,和高国波不错的郑桂芹、刘文英,都说炼了身体非常见效。高国波跟着就炼上了。她身上因为毛囊炎,原来烂的一块一块,一开始炼功,伤口一天比一天小,二十七天头上,创口都封口长平了,真神奇。高国波身体很快就好了。 高国波修炼法轮功之后,烟,戒了;酒,不喝了;也不打人骂人了。那时高国波就想啊:“早学法,说什么也不能杀人,不能犯罪,不能害人害己。”因为她从大法书,《转法轮》里,知道了怎么做个好人,而且还要做比好人更好的人了。警察都说:法轮功把高国波变成跟绵羊似的。 高国波一位老乡也想学法轮功,找到干警说:“我想学法轮功,不识字,想调到高国波监区,跟她一起学。”警察支持她们学法轮功,真给调来了。高国波在监区就带着几个不识字的人一起学法炼功。 那时候,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让犯人做服装,早晨五点去车间,加小班到晚上十点,大班就是十二点,加班回来,他们几个炼法轮功的先学一个小时的《转法轮》,再炼会儿功,所以也睡不多会儿。因为整个工作坊就只一本《转法轮》,所以高国波学法炼功完还要抄二小时的《转法轮》,时间紧张得她洗漱都舍不得那功夫,脖子印,手臂弯都带泥。可再忙高国波从来不耽误干活,用心干,不漏检,保质保量。她一天忙到晚,浑身是劲,也不知道累。用二个多月她抄了一本手抄本《转法轮》。一九九九年,她获减一年八个月的刑期。 当时谁身体不好,谁难管理,警察就劝:你学法轮功吧;监狱就有百来人学法轮功的。队长干事都支持犯人学法轮功,警察刘黎明也学法轮功,公安厅的处长李德忠也学法轮功,李处长听说这里缺书,就给大家送来了《转法轮》,让学的人每人一本。获得宝书,高国波她们那个高兴啊!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开始,转风向了,监狱就跟着江泽民搞迫害。那天大伙儿从车间回监舍,一群人围着电视看,见高国波一进屋就喊:“高国波,演法轮功了。”高国波凑过去一看:“这电视说的什么胡话?上纲上线扣帽子。”她就招呼几个修炼法轮功的同修说:“听它那干啥?走,咱们炼功去。” 第二天,监狱干部就找高国波,说政府不让炼了,你们统统得写保证,不能炼了。高国波就写:“政府是政府,我是我,法轮功好,我自己知道,法轮功我一定要炼到底。”当时一监区几个炼法轮功的都说还得炼。狱政科科长肖林脸一拉,说“给脸不要脸”,瞅了一眼干警陶丹丹说:“你看着办吧!”陶丹丹上来就挨个扇嘴巴:“不让学偏学,还学不学?惯得你们!” 从那以后,她们学法、炼功、不写保证书都要挨打。狱政科还弄了几十个犯人看着她们。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九,就把还说要炼的高国波她们关起来,她们不吃饭抗议,到第六天她们被灌食,拿大铁钳子撬嘴,李长云的牙齿都掰掉了,高国波嘴里皮也刮掉了,满脖子都是糊粥,满地是吐出来的血。 一年后,天安门自焚假新闻出来,狱警非得让高国波她们看,她们不看,一监区加上三监区及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炼功抗议,结果被关小号。小号没有床,冬天没有暖气,阴冷阴冷,冻得没招没招的,鞋子被扒了,袜子也扒了;还戴手铐锁地环。监狱烧开水撒把玉米面,稀里晃荡的,每天给她们一大勺,一天就一顿。第三天加一个牛眼睛大的小窝窝头,她们整整饿了七十二天,饿的高国波她们一个个大眼睛瞪瞪着,脖子都抬不起来,手铐在地环上耷拉着头。 后来监狱不饿高国波她们,开始“撑”她们了:做四个菜,用大海碗装饭,打着、逼着必须吃完,撑得直吐。 监狱对待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就是欧打、押小号,放出来、再关,还炼再关。 从二零零一年,她们一直断断续续地被关到二零零二年过年才放出来,说是要“倒地方”,听说外边有四百多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等着送进来了。原来当时外边的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许多被抓、被劳教、被判刑。监狱炼法轮功的警察刘黎明,也因为上访被开除了。那时一拨一拨的往监狱里送法轮功学员。 打也罢、冻也罢、饿也罢、撑也罢,狱警想尽办法折磨人,不就逼高国波他们放弃修炼转化吗?这办不到。高国波说:“我已经转成修‘真、善、忍’的好人了,江泽民让我‘转化’,转哪去?转成背叛师父的坏蛋?我不愿意,谁说啥都没用!” 高国波本该二零零八年出监,却因为坚持修炼,监狱不放人。本该刑期满的这年之后,高国波就不工作了;因为杀人伏法,她认这个理;做好人坐牢,她不认这歪理。 听众朋友,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七号,被多关了六年的高国波挺胸抬头走出监狱。一九九二年入狱时又瘦又黑、眼神怨恨的高国波,现在皮肤细腻白皙,变得平和乐观,颇有气质。修炼法轮大法是她真正想找的、永远不放弃的路,她也在这条路上获得了重生。 今天的故事就到这了,感谢您的收听。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以暴制恶酿苦果-以德报怨修佛果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2/22/以暴制恶酿苦果-以德报怨修佛果-3243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