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导语:一名年轻干警在看守所的奇遇,让他从纳闷到明白、从反感到羞愧、从胆小到勇敢,是怎样的奇遇让他的内心一再受到怵动与启发呢? 修炼故事:看守所干警遇见一名奇特老太太 一名在看守所任职的年轻干警,遇到了一位奇特的老太太,之后事情的发展,让人意想不到。让我们来听听他的故事。 我和另外三个干警经常一起说话、一起工作,在看守所里有人称我们是“小四人帮”。年轻的我们中,小莫年龄最大,他大块头,小时候还跟一个老头学过几天武术;后来老头说小莫没“武德”,不教他了。可凭他那两下子,在我们所里横冲直撞没遮拦了。小王比小莫小一岁,瘦高个儿,走起路来一摇一摇地,说话两面光,做事看风向。小秦年龄最小,是个朴实不讲打扮的女孩子,她平时很节俭,省下的钱都交家里了。我们的老所长董老头他快要退休了,人家都说他身体不好,头脑也不好使。 可每次他对我说话时,他那表情好像总是说:“我知道,我什么都见过啦,什么都经历过啦。” 九九年七月份,不断有法轮功的人进京上访。按罗干的命令,来一个抓一个。我们每次抓到人,就小莫出手,小王出口,小秦拿个本子作记录。我胆小,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只好团团转张罗张罗杂事,表现得挺积极的,就想避免正面冲突。 本以为一抓一关加劳教,法轮功问题很快就解决了。谁知上访的人仍然绵绵不断,使我们这个偏远的小派出所也忙起来了。这让我很疑惑:这些人好像不怕抓,也抓不完。有些人已经来了几次、抓了几次了。不断地有人被抓进来,审问后送回原地。后来江泽民发了话要“往死里打”,被送回去的就没几个能走的,有些我看抬回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后来抓的人越来越多,小莫打人也越来越狠,尤其自从江泽民指示“打死了白死,算自杀”以后,小莫真是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有时把对方直打到鼻血长流,口吐鲜血,一身青紫,还不肯罢手。他说这是“实战练习的好机会”。看他这样我就想:幸好当初那个老头有眼力,尽早将小莫逐出师门,让他没能学到更多更厉害的招术,要不早就打出人命来了。小王没力气打人,就发挥他的口才破口大骂。越骂花样越多,平时从没听他说过的脏话,滥话都骂出来了。 虽然我也觉得对这些人狂打滥骂不应该,他们毕竟不是犯人,只是上访告状;可我心里有时也挺反感这些上访者,因为他们这样无休无止地上访,让我们一直紧张,轻松不了。连节假日也弄去值班,不能和家人团聚,我一想起来就气。 后来更让我不解的是:禁法轮功已经快两年了,法轮功不但没被根除,在国外的声势反而有增无减。原来不太知名的明慧网、正见网等法轮功网站,如今早已是人人皆知的了。听说是江泽民指示要加强网站的管理和监视。现在连我们这里也搬来一台计算机,让小秦一有空就上网盯着明慧网的动向,要她特殊情报及时汇报。不过从那以后不久,小秦反而不太说法轮功的事了。问到她法轮功在干啥,她总说,洛杉矶又开会啦,加拿大又游行啦,华盛顿还有什么蜡烛守夜啦,好像对国外的事挺有兴趣的,但从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利用的情报。 我开始纳闷,想不通。这些法轮功的人干嘛总来上访呀?上访告状不就等于告江泽民吗?是他下令抓人,打人,关人,判刑的。你明知告不准,还坚持要来,不是太傻了吗?但你说那些农民老太太,小孩子不明白,可有许多是年轻人,还有高级知识份子呀!还有一些干脆就是党内的干部,甚至老革命,他们能这样不懂事吗? 他们口口声声说《转法轮》是宝书,拯救了他们的生命,拯救了他们的心。有许多人被抓被打时根本不在乎,可要收他的书时,就死也不干,好像比要他的命还难受。这可让我对这本书产生好奇。 有一次,我随手一看收缴来的《转法轮》,原来他们说的宝书就是这个呀!印刷,装订,封面设计都太平常了。可我回头又想,这样的书他们还当宝贝,肯定有些特别的东西在里面吧!于是我就利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翻这本书看看,一有人来就赶快放下。 记得我第一次翻到的地方是说,在高级生命看来,人活着不是为了当人,而是为了返本归真,要返回去。还说人是从很高的地方一点一点掉下来的。当时我就楞住了。我想:高级生命啥样子?怎么返回去?当时有人来了没来得及看。 在下一次偷看时我知道了,返回去就要修心性;修心性就是首先要做一个好人,甚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难怪这些人被抓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原来是从这里来的。更奇的是说,人都有两种物质叫做德和业力,一白一黑,它们决定了人在世间的物质享受和身体状况,任何病都是业力干出来的。看到这里,我真是庆幸自己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不然又要丢多少德呀。 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偷看。 书中有些东西我一看就觉得说得真对,没有更对的啦。 有些虽然半信半疑,但凡是叫人做好人的,我看都没问题;因为我妈没受过什么教育,从我懂事起,到她不久前病死,她对我的全部教育就只“做好人”这仨字。 我这样偷着读,心里憋得慌。有一天我终于大着胆子,乘人不备的时候,把一本收缴的《转法轮》藏入手提袋里拿回去了。那天回到家里我一身都是冷汗。 隔天,所里抓进来一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大模大样地,头也不抬就走了进来,好像是回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像是被抓进来的。当小莫照例要上前动手时,老太太只是轻轻地盯了他一眼,小莫捏紧的拳头就松了。小莫这“当头炮”没打响,小王骂人的“机关枪”就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反倒是小秦当了主角,从头到尾就她和老太太在说话。 第二天,所有人都出去了,就我和老太太在所里。老太太要求和我说几句话,我还没来得及想,口头已经答应了,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们在小秦作记录的桌子前坐下来。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让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她看了个透。然后她就主动问我看过《转法轮》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没出声。她就向我讲《转法轮》里的道理。其中有些是我偷看过的,有些不知道。她那清脆而柔和的声音极有穿透力,每一个字都直打入我心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祥和,甚至甜蜜,让人老想听下去。但我慢慢低下头,不敢正对她的眼睛,因为她眼光明亮,慈祥中带着庄重和威严。难怪小莫捏紧的拳头要松开。 我听着她讲,一点也没有要阻止她的想法,对她讲的道理也没有半点怀疑。心里好像早就知道她不会乱说、不会说一句假话的。而且我就能感觉到她的心里对我充满无限的关怀和爱护。到后来,我只觉得她的话语像一股清澈的暖流向我心里直流进去。突然间我泪如泉涌。那天我一回到家,就洗净双手把《转法轮》拿出来,一口气读了几十页。这时我看到的每个字都进入了我的内心深处,我心里头没有半点怀疑和反感。 老太太从第二次对我说话,就亲切地叫我“儿子”。我听了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从心里头感到高兴。甚至想入非非地对自己说:“她要真是我亲娘就好了。” 有一次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人啊,不能光想自己,应多替别人着想。这样自己不会难受,别人也会更高兴。自私的人永远也不会有幸福的。别想到自己节假日都来值班,不能和家人团聚,就反感法轮功的人,以为他们搅乱了你的好日子。你替他们想一想,就为了有那么一点自由读一读书,炼一炼功,就被弄得有家不能归,甚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被抓来毒打,关押,劳教,判刑;还有好多人已经被打死了。他们都不恨你们,你怎么能够恨他们呢?” 听到这,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好久不敢抬起来。 老太太被送走那天我不在所里,她走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心里经常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舍,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利用空余时间偷着读一读《转法轮》,都已经从头到尾读过一遍了。读完后,我就想给小秦讲我读《转法轮》的事,叫她也读一读。但心里总有些害怕,万一她去向所长讲了可不得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我想了,修炼法轮功的人已经死了一两百了,人家打死也不松口说个“不炼”,我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有一天,小秦在上网监看明慧的动向时。我看四下没人,就走进去站在她旁边,鼓足勇气地说:“小秦,我早就想给你说……”,没等我说完,她若无其事地回我说:“要我也读《转法轮》,是不是?”。我听了有一点惊慌,可更多地是意外,我说:“你知道我读《转法轮》了?”小秦露出从未有过的大人逗小孩那种得意的笑容,然后回我:“当然啦,偷着读了还拿家去。”我听了真地担心起来,我有些发抖地问:“那所长会不会也知道了?”小秦知道我胆小,赶紧安慰我说:“我想他知道,但我想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听完小秦这么说,我不那么担心了,对小秦说:“但愿所长不知道,或者真的不告诉任何人就好了。”我接着说:“那你想不想读一读呀?”她又开始得意起来地回答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读过呀?” 我一听真是惊喜万分。正要问她什么时候开始读的,外面传来所长咳嗽的声音,好像咳得特别地大声。我们只得赶快假装读网上的文章。 老所长一进门就问:“有什么特别情况吗?”但没等我们回答,他又接着说,“不说我都知道,不看我都明白。明慧说别的我不懂,但他们说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还真相信。”所长见我们没吱声,他又接着说:“你们的工作干得很好,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哎,……”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话走出去了。远远地传来他说的最后几个字:“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我和小秦一听先是一楞,接着便都捂住嘴笑了起来。 后来我问小秦怎么知道我读过《转法轮》,她只是反问了我一句:“读过《转法轮》的人会看不出来吗?” 有一天,小秦默默地向我点头示意,等我走到计算机旁时,她指着萤幕上的文字说:“可能你想看看吧。”那是明慧上的一篇文章。我还没读完,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血液都在沸腾。这篇文章正是以那个老太太的口气写成的。原来她是个修得很高的人,有好多神通和功能。她一来这就认出我是她某一世转生的儿子。所以那时她才亲切地叫我“儿子”,还耐心地向我洪法。我一下子明白了当时我为什么会有不可言传的奇妙感受,想到这,我泪水已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这时我突然想起所里还有别的人,回头一看,小秦正站在门口,把一只手搭在门框上和小王说话。我明白她是在挡住其他人不让进来。我轻轻擦去泪水,极力抑制住自己,强装平静的走了出去,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我急急忙忙地赶回家,赶快拿出《转法轮》来,翻到书前面的作者近照,看着那微笑的面容,他似乎带着几分期待,几分鼓励,好像又有几分责备。 我双手捧著书,情不自禁地双膝一曲对着那慈祥的面容跪了下来,我心中充满了感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下跪,并且是对着一张照片,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人的照片。对着照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因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叫他一声“师父”。 听众朋友,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如何,通常是不会知道的,也因此有些人不相信这些,但是对这位干警而言,不管旁人信或不信,他自身的遭遇与体会是真真切切的,所以他才想把自己的经历分享出来吧?不知您听完这个故事,是否有得到一些启发呢?!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一个年轻干警的得法故事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2/12749.html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2/127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