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故事:献给那些在求法的人:我的故事 听众朋友,今天的主角·芸珍是在大饥荒中饿大的,她初中毕业就扛起了家计,也磨出了一身病。为了好病,她求神拜佛,到庙里捐功德,也跟人家山南海北的去找名师,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她能如愿找到真正的师父吗?来听听芸珍的故事。 听老人说,我出生那年,我家的田地和牲口,都被强迫入了合作社。我七、八岁时,赶上了所谓的“大饥荒”,我们一家三代人,饭都吃不饱了。父亲为了我们姐弟五个不被饿死,他就去开荒地、种杂粮,结果累出了肾结核,却没钱医治,父亲再也没法下地工作了。 十一岁那年,大人从食堂提来了一桶稀饭,我们几个孩子饿得慌,挤过去一看,木桶底下只有一点点饭和一些野菜。我和两个大一点的弟妹争着把桶底的饭捞起来吃,吃完了还不饱,就把那一点野菜叶也吃完了。爷爷奶奶不忍心看我们皮包骨的可怜样,他们总是等我们吃完了,才喝剩下的菜汤。时间一长,老人营养不良,先后得了水肿病过世了。接着,小弟和小妹也生病带饿死了;后来,大弟和大妹也死了。几年之间,我下面四个弟妹,全没了。 一九六六年,我上了初中,才读了半年书,就碰上“文化大革命”,学校不上课了,大都在开批斗会,今天斗走资派,明天斗老师。初中毕业后,因为共产党鼓吹知识青年下乡,我回到农村,十几岁就和母亲一起挑起了家里的生活担子。 从小就吃不饱,营养不良让我看起来又瘦又小,脸上没一点血色。加上超负荷的体力劳动,我得了类风湿性关节炎。没钱上医院,家里只好找些偏方,让我又喝蛇血,又吃蛇肉;结果不但没治好,还招来了附体,我整个人变得更虚了。风湿病引发了心脏病和肾炎,生产队和街道的人看我这样,背地里都叫我“小痨病”,这些话后来影响了我找婆家。我活得很苦很累,暗暗觉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试过寻死,却两次都没死成。 三十岁那年,我结婚了,嫁到离家三百多公里远的一个城里,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工人。儿子出生后,家里开支变多了,丈夫的工资低,我们一家生活的很困难。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心脏病加重,肾炎常常发作。我病的手指变形,不敢碰冷水,也没力气作家务,一般五十岁才给办的半费医疗,我不到四十岁,就不得不办了。 为了活下去,我开始跑寺院,求佛保佑我病好。但凡庙里塑佛像、开光、佛菩萨圣诞、还是需要买法器、甚至僧人生日,我都想办法从生活费里挤出钱来捐功德。我看书上说,佛菩萨也是人修成的,这让我动了想修炼的念头,人生实在太苦了。于是,我皈依了佛教,也努力念经书。 那几年,只要信众到庙里念“消灾经”,我都义务参加拜忏;外面游脚的僧人来了,我就虔诚供养,希望能听到一点修炼的秘诀。可是,这些僧人念完经,分得念经费就走了;再来一个也是一样。有的刚来也讲积德行善,后来渐渐有了威望,寺庙香火旺了,来念经消灾的人多了,就开始争钱夺利。有的为了钱,打得头破血流,进了医院;有的甚至给人下毒,闹得乌烟瘴气。 一九九四年,我花了两个月,跟着两位出家人,和另外二十几名居士一起到四大名山朝拜。我想,有高僧指点,或许可以修得快一些。于是,我一路恭敬的拜佛,遇到寺庙,就在庙里吃住;没有寺庙的地方,就自带干粮或方便面。每到一座寺庙,我就把省吃俭用下来的钱捐出去一点。 我们先到宁波看佛舍利。在庙里遇到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游脚僧,他看我们这些居士自己吃用简单,却都舍得捐功德,就笑我们太傻了。他说他出来云游两年就攒了两万元,再云游五年,他就可以回去买房娶媳妇了。我们听了,面面相觑,直说这人真是罪过,罪过啊。 接着,我们到了普陀山,这是传说观音菩萨的道场。有一天早上,我们为一位台湾的信众念消灾经。那位信众给每个僧人都发了红包,他发到我这儿的时候,我对他摇摇手,把自己僧帽下的头发露出来给他看,他明白了,我不是出家人,就给了我旁边的一个僧人。没想到,那僧人一拿到红包,经也不念了,急忙就打开红包袋,要看里面包了多少钱。数完钱,他站了起来,把钱先放到值班室才转回来接着念经。我在一旁看了,心里觉得很难过,我想:这么念经,能起作用吗? 在西安,我看到两个游脚僧尼给一间寺庙多捐了点钱,说话的口气都不同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那寺庙住持的态度,也随着对方捐钱多寡会有变化。在扶风县的法门寺,我们见到释迦牟尼佛的指骨舍利,庙里的人说了,出五元钱,佛舍利就让摸一下。我想,人这臭皮囊太脏了,是不配去碰佛的。这些和尚真是见钱眼开,完全利用佛在发财,哪像真正的修炼人哪! 两个多月的朝拜之旅,我们走了二十多个省市,回来之后,我的心也冷了,我觉得佛教寺院被假出家人给污染了。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到庙里去了,我在家设了一个佛堂,每天早晚虔诚的烧香拜佛。 尽管如此,我的病还是没有起色。我去练了气功,效果也不大。听说有个七十多岁的老道懂祝由科,驱邪很灵验,我也去找他看了。结果每晚做恶梦,都在和死去的人打交道;弄的我话也不想说,买个菜都会累。几年下来,我的心脏病越来越重,小便也常带一颗一颗的血颗粒。我心里觉得不好,就更虔诚念佛,希望死后能去极乐世界,这是我当时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一九九六年年底,有个居士告诉我,有个佛家功法叫“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还没听完就说:所有气功都讲是佛家功,都说得很好,还不是为了赚钱。她说:这个法轮功不收钱、也不收礼,是义务教功。我很惊讶,这个年代一切都向钱看,还有这种好事吗?没想到,我才刚学会动作,一炼功就全身发热,我明明是不会出汗的呀。半个月后,我觉得效果很好,就想找书来看。 那居士借给我一本《转法轮》,她说:“这书上讲了不二法门的道理,修炼哪一门,就要把住那一门去修,不能同时修其他法门了。”我想,我已经发愿要往生西方了,我得先看看这书里怎么讲的,是不是值得让我放弃佛教,可别两头塌了。 我就这样一边读着佛教的书,一边随手翻看《转法轮》,既没读入心,也没看到什么内涵,我以为都是教人做好人的书。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正拿着佛教的书看,突然有个人来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这不是《转法轮》的作者·李老师吗?我在书里的照片看过他。李老师问我:“你还在看这些书?”我说:“李老师,我不看这些书,怎么知道您的书好不好呢?”李老师看我不悟,就走了。隔天醒来,我看着枕头边的《转法轮》,心想,我还是应该把书从头看一遍,看看到底讲些什么。没想到,才看了几行,我就困了,在似睡非睡中,我看到像小电风扇的东西,在我的床边转,头前面也有,转得飞快。 后来,我听说附近一个炼法轮功的人,在家里播李老师广州讲法的录像,我就带着母亲去看了。母亲一就座就睡着了;我摇了摇母亲,问她:“您看不懂吗?怎么刚坐下就睡?”母亲没炼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睡。录像播完了,母亲也睡醒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妈睡觉是因为她大脑有病,她经常头晕,有时还会跌倒,这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犯过那些病了。大法师父已经帮母亲清理了身体。 我认真的听着电视里的讲法,越听越爱听。李老师讲的法通俗易懂,都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不但在课本上没学过,其他气功师也没讲过,在佛教经书中也看不到。想想自己过去到处拜师,花了不少钱,山南海北的去求法,却得不到解答;没想到在录像中,李老师都讲清楚了,我那个激动啊,觉得真是相见恨晚。这么多年来,我寻寻觅觅真正的佛法,我可终于找到了! 后来,我又梦见了李老师。这次,他从我腿上先拉出了几十条小蛇,又掏出了一窝蠕动的蛆。我知道,这是以前为了治病吃蛇肉、喝蛇血,招来的不好东西;是大法师父为了弟子能够真正修炼,彻底给我清理了这些东西。 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人,经过这些年艰辛的寻觅,我终于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我终于找到了能使我返本归真的大法。 听众朋友,真正修炼是讲究“不二法门”的,释迦牟尼佛说过,修佛有八万四千法门。而法轮大法不也是佛家修炼的吗?李老师在《转法轮》中说:“佛家功不是佛教,这一点我给大家讲清楚,其实道家功也不是道教。”也就是说,虽然法轮大法和佛教都是佛家的,但是不同的法门,也就不能混同的修了。 今天的故事就说到这里了,谢谢您的收听,我们下次再见。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寻寻觅觅-终得大法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5/寻寻觅觅-终得大法-2656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