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故事:一位大校军官寻得的生命奇迹 听众朋友,一个敬天敬地的人在中国无神论的军队里,是有点不容易的,尤其是要让人远离理性,热血沸腾的政委。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就是一名担任政委的大校军官,他在一番人生寻觅之后,寻获了不可思议的生命奇迹。让我们来听听他的故事。 我的父母从年轻时就虔诚地信神,他们却阴差阳错地成了中共的地下党员。随着中共一次次的政治运动,他们冒着危险一次次暗中救下无辜的人,他们一直对这些故事守口如瓶,直到母亲去世前,才讲给了我们兄弟听。 从小,我接受的是中华传统文化的薰陶,知道人有伦常,要敬天敬地。我最喜欢荷塘,读书时,读到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我不禁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如此的超然向上?但上学后,学校教的是无神论,入伍后更是如此。我十九岁入伍,我们兄弟四人都被送进了军营,在部队时,搞孤胆训练,要我们半夜里拿着指北针、按地图方位取东西,训练地点都是坟地。我还记得完成任务后,我打开取回来的包裹,发现包裹里面居然装的是死孩子,那种既惊惧又无名的悲愤。当时,我明白了所谓的“孤胆训练”,并不是要让士兵们历练出真正的勇敢,而是要让士兵淡漠人性,训练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胆量。 后来,在领导干部“老中青三结合”的政策下,我不到三十岁就成了政委。我的军中任务是做思想教育工作,我的任务是要让人远离理性,热血沸腾。我感觉自己生活在虚假中,刚才还在讲台上喊着漂亮的口号,转身就变了样。 一九七五年海城大地震,我所在的部队负责接待灾民。天灾面前,人类是如此的渺小,“与天斗、与地斗”只是狂言。 也是同年的春天,我开始出现眩晕症状,整天头昏,有气无力,有时走走路就心跳加速、冒汗,感觉随时都要死亡。那时我三十多岁,却连上二楼都走不动,得拽着楼梯扶手。有名的军区医院却也无法确诊我得了什么病。 我曾经停下工作去疗养,疗养院的人都好奇地来看我,因为来疗养的都是上了年纪的部队领导,而我是那里最年轻的干部,也是最年轻的重病号。 八十年代气功风行,很多中央领导、老干部都在用气功治病。当时国防科委主任张震寰等,都在公开推广气功。著名科学家钱学森还表示,人体科学将会引发科学革命。当时,气功热在部队盛行,我也去学了气功。 我发现,气功不是迷信,它对身体健康确实有作用。我练了多种功,还成了地区气功协会的负责人。 九十年代初,部队的一个厨师拿了一本法国人的著名预言书,在部队招待所里传,书中说一九九九年会有人类大劫难,炊事员、服务员们都议论纷纷:未来怎么办? 我特地为此召开会议,做所谓的“思想工作”,我告诉大家:“不要想那些,即使存在污染问题、原子弹问题、星球碰撞问题,将来也会有解决办法的。”可会议结束后,我找到那个厨师说:把书拿来给我看看。看完后,我扪心自问:人的道德如此下滑,谁能挽救?人类的出路究竟在何方? 这时的我已练气功多年,发现很多气功门派的道德不高,甚至只为钱财名利。我知道气功是真实的,只是有低有高,有真有假,而我想寻找最高层次的真正功法,想找最高尚的师父。 一九九六年一月,一个战友对我说:“我有一本气功书,是法轮功的,你看不看?”我说:“看看吧。”当我翻开那本《转法轮》,不知为什么,书的内容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和震撼。 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我看完书,我一生不得其解的问题都明白了。我曾迷茫人类的出路在何方。书中教人走正路、重德,我一下明白了,按“真、善、忍”去做,社会不就好了吗?人类不就得救了吗?我把书一合,说:“我可找到了!”第二天还书时,我对那名战友说:我从今天开始就学法轮功。你教我炼功吧。 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真是超常,我炼法轮功半个月,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的病痛全都好了!我惊喜不已。 过了几天,我坐火车遇到熟人,是医院的一位大夫,他和我聊天说:“我家邻居炼气功,真的挺神奇。”我问:“什么功?”他说:“法轮功。”我说:“哎呀,我正要见见炼法轮功的人呢!”他说:“那你去我家吧。”我就跟着到了这名大夫的家,他准备了饭菜,我们边吃边聊,我们还点了烟。一会儿,邻居夫妇来了,女的是一位老医务工作者,男的是教育工作者。这位女士一看见我,就严肃地说:“你真不像话,书上怎么写的?你是怎么学的法轮功啊,还抽烟呢!” 我一愣,在部队我是一个官,从来没人和我这么不客气地说话。可是说来奇怪,听到她的话,我又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畅快,我不禁脱口而出:“老大姐,你太好了,从你身上能看到法轮功的人和别人不一样,你们说真话,说实话,直来直去,真心为别人好。我刚看书,不知道法轮功得实实在在按照书的要求做。从今以后我一定做好。” 炼法轮功不抽烟,以前我一天抽两包烟,硬戒也戒不了,后来九月回老家,我把打火机扔了,抽了三十多年的烟就这样彻底的戒了。有人说我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以前人灰突突的,现在红光满面。 从我学法轮功开始,我再没吃过一片药,算起来,至少为国家节省了几十万元医药费。 我开始实实在在按照书的要求做,不贪不占不走后门,我的下属说:“我们的政委正直正派,真不简单。”一次,部队书记安排职务时,为安排谁去人大、谁去政协为难,我对他说:“不要为了这事难心,我不挑职务不计较地位,安排我去哪都行。”部队书记感谢地说:“你太好了,有时间咱们切磋切磋!”我以前就跟书记介绍过法轮功,他这么说,是想要更了解法轮功呢。 我们本地想举办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心得交流会,场地就定在部队的会议室,当时我们部长支持的说:“法轮功用,随便用。”交流会上,大家讲述了修炼后的亲身经历,有绝症痊愈、浪子回头、婆媳和好等等,一个个真实的故事感人落泪。在会场,我听见有人感慨的说:“炼法轮功,身体好,道德好!”,原来是地区政协主席和人大领导,他们也在现场听了法轮功学员的发言,那句“炼法轮功,身体好,道德好!”就是他们说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正式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法轮功的“真善忍”和中共的“假恶斗”,两者间该选择什么?我没有犹豫。 在周遭铺天盖地的压力下,我想了许多,我多次给中央、国家领导人写信,也找到我的战友、部下、上级,讲述法轮功利国利民的事实。部队是高压部门,上面不许法轮功修炼者擅自去外地,但我部队的领导明白法轮功、也知道这场迫害是怎么回事,在领导的暗中保护下,我一直来去自由。 我曾送给我地区大部份的领导每人一本《转法轮》,迫害开始后,区长看到我说:“关键时刻,我们可没忘了你啊,给你说好话。”有的领导见到我,点点头说:“你送的书,我一直留着哪!” 后来我给副区长送法轮功真相资料,副区长让我帮助他声明“三退”,就是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我接触的这些人,他们身在体制内,因此更明白共产党是怎么回事,也明白法轮功是真的、是好的。 二零零七年初,我儿子病重,他被送进了国家级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后来,我儿子几分钟就抽搐一次,呼吸困难,过程中,医护人员奋力抢救,帮他打针输氧、做人工呼吸,但最后我儿子的心跳、呼吸还是停止了,血压也没有了,生命监视器上没有一点生命信息。 最后,医务人员说:“不行了,抢救不了,买衣服准备后事吧。”这时医院走廊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 在绝望中,我想到了法轮功师父,我冲到儿子病床前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请李老师救救我儿子吧!”我的喊声在抢救室内外回荡,在场的人都木木地呆在那里。儿媳在失声痛哭,不只我们家属,儿子的领导和同事都来到了医院。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我再次冲儿子高喊:“法轮大法好!请师父救我儿子。”一会儿,我突然听到老伴喊:“活了!活了,我儿子活了!”生命监视器上,首先出现了心跳的信号,接着血压升起来了,呼吸恢复了,我儿子活过来了!全场轰动。 我老伴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师父把儿子救回来了,我们全家感谢大法,感谢师父!” 一位参加抢救我儿子的护士也说:“还是得做好人哪!好人有好报!” 有一位老复员兵,他只是来医院陪护亲属,恰好看见了我儿子死而复生的过程,他回家前,特地让我帮他声明“三退”,他对我说:“今天我算见识了,你要不求法轮功师父救儿子,你儿子就没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百分之百地相信法轮大法好!” 我儿子完全康复出院时,他绕着重症监护室走了一圈向大家告别,病人家属纷纷扶着自己的重病亲人说:“你看人家喊'法轮大法好',死了的人都活了!咱们也向人家学习啊!”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得了重症,瘦得皮包骨,平时他的妈妈扶着他,他也起不来,此刻他来了信心,他自己使劲往起坐。后来,他也奇迹般的康复出院了。 一段时间以后,儿子去医院复查,一位老医务人员对他说:“真神奇,自从你家上次喊了'法轮大法好'之后,两个月以来这里再没死过人,我在这工作这么多年,其实这里天天死人都算正常。这在重症监护室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听众朋友,这位大校军官三十多岁时人像六、七十岁,但是他真正到了七十岁后,却像年轻人一样健康,他白发变黑,走路生风,背一百斤东西上楼也不累。与他儿子死而复生的奇迹相比,这也是另一种生命的奇迹,您说是吧? 今天的故事就说到这儿了,感谢您的收听。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一位大校军官的人生寻觅和启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22/一位大校军官的人生寻觅和启迪-2412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