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青年弟子园地(55):“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
听众朋友您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青年弟子园地。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将和大家分享两篇青年弟子的交流文章。
“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上)
文:美国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日】
在全世界亿万大法弟子中,有不少的家庭是全家或三代人都一起走入大法修炼的。我就出生成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我和妈妈、姥姥一起修炼,我们三代人是大法弟子。
在法轮功被中共残酷迫害的岁月里,我和妈妈一起坚持信仰,证实法、讲真相救人。我曾经与妈妈一起被非法拘留、关押。在妈妈被抓捕、拘留、劳改、判刑、监禁的情况下,我承受了与我的年龄不应该有的压力和伤害,在困难环境中,仍然学习出众、保持乐观。在海外的姥姥也利用各种机会,向全世界曝光中共对妈妈的残酷迫害。
最后,我们三代大法弟子在美国团聚。在大法洪传二十九周年的日子里,回顾我自己成长的经历,想借此送上我心里对慈悲伟大的师父的无限感恩。
五岁得法
姥姥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炼的,九八年初,妈妈也得法了,我自然也跟着妈妈一起得法,那时我五岁多。我常常自豪的对同修们说:师父九二年五月公开传大法,我九二年五月出生,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
得法后,我每天都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听到后来就记住了,师父讲上句,我就能接下句。我还和妈妈一起背《洪吟》。大法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守心性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认为就应该那样做。我肯吃亏,愿意帮助别人,小朋友欺负我,也能乐呵呵的不在乎,周围的小朋友和大人都很喜欢我。我炼打坐,一开始就能双盘。很快就接近一个小时。最后那天只差五分钟就到一个小时的时候,我的腿疼的厉害。我问妈妈怎样才能坚持到一个小时。妈妈说:你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就不停的念不把腿拿下来,结果就突破了一小时。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感冒发烧,还有花粉过敏。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就眼睛红红的,很难受。得法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身体强壮了,偶有消业也很快就好,花粉过敏症也不翼而飞。从小酷爱画画的我可以尽情的到大自然中去,画花、画草、画人、画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
迫害开始了
然而,这么好的功法,在九九年七二零却遭到了江泽民流氓集团的打压和迫害。我和妈妈也和其他同修一样,用各种方式证实法,讲真相救众生。
刚开始没有打印好的真相资料,我和妈妈就手写。我们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还师父清白”等等写在不干胶上贴出去。天安门广场、商店、大街小巷、车站、居民楼等等,到处都留下了我和妈妈的足迹;在公交车上,在麦当劳、肯德基或哪家餐厅吃饭,我和妈妈互动着讲,让别人能清楚的听到,这样很自然的就让身边的陌生人了解了真相。爸爸妈妈单位组织外出旅游我们也不忘带上不干胶贴,走哪贴哪,广传真相。
后来有了打印的真相资料,我和妈妈不仅把我们部里机关大院居民楼发了个遍,我们还坐车到远处去发。有电梯的高层楼我和妈妈就坐电梯到顶层,然后一层一层往下走着发。六层小楼,我和妈妈分工,我发最上面两层,妈妈发下面四层。无论严寒酷暑,刮风下雨还是节日假日,甚至是除夕,我和妈妈从不懈怠。后来家里有了打印机,刻录机,我更成了妈妈的帮手,我们制作出的真相资料、真相光盘不仅能满足我俩发放,还能供给一些同修。
妈妈被绑架劳改
在我刚上初中时,妈妈遭到了中共警察的绑架,并被非法劳教。记得那是过年前夕,妈妈去看同事,并出去发真相资料,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很久还没有回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通知了姥姥,姥姥很快打车到我家。我和姥姥、爸爸把家里的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以最快的速度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不一会儿,警察就来到家里,果不其然妈妈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了。警察抄了家,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连衣服柜子也不放过。但是只找到一些我们没有来得及转移的手写的不干胶真相贴。
妈妈先被警察非法关押在派出所,后来又关到看守所。那一夜,狂风怒吼,寒冷无比。我感到这一天是这个冬天最寒冷的一天。深夜,爸爸被叫到派出所问话,姥姥陪我在家。那一夜,我一直流泪,流泪,直到睡着。醒来后,又继续流泪,流泪,再到睡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样度过的。
一个多月以后,我们接到了对妈妈非法劳改两年的通知单。我知道,自此我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管理自己了。虽然还有爸爸和姥姥的照顾,但是我知道他们心里也不好受,我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了。说来神奇,以前都是妈妈叫我起床,自从妈妈被非法关押后,我自己用闹铃。有时难免忘记上铃,可是闹铃到点就响,我从来没有迟到过。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看护!我还把这事写信告诉了妈妈,以便宽慰妈妈,同时也增强我们的正念。我一年只能见妈妈两次,寒假一次,暑假一次。平时我们只有靠书信交流。我写信汇报我的生活学习情况,妈妈写信教我一些修炼人做人做事的道理。我们通信还有一个目地,就是让那些检查我们来往信件的警察了解法轮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大法弟子是怎样为人处事的。
坚持
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班主任老师让同学们写入团申请书,班里只一个人没写,那就是我。
班主任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写?我说:“共产党不好,我妈妈因为坚持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而被中共迫害。”我给老师讲真相,老师听后点点头说:“老师知道了,老师知道了,你妈妈是好人!你妈妈是好人!”自此,老师再也没有因此而找过我。感恩师父慈悲加持,让弟子能讲清真相!让老师能明白真相,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转眼到了中考,我顺利的考取了本校高中部。我们这所学校是当地很好的学校,很多人慕名而来,不惜交不菲的赞助费。老师和同学的家长都说:“你给你妈妈省了好几万啊!”我知道这又是师父的慈悲看护!当时还在被关押劳改的妈妈,担心正处在青春期的我因为被迫害做不好,辜负了师父的教导和期望。我对妈妈说:“放心吧,我是小草,在哪儿都能活。”
高中阶段功课非常紧张,师父时时都加持我、给我智慧。毕业前选择大学专业时,我选择了美术专业。考美术专业的专业加试成绩使我拿到了两所非常好的美术院校的专业合格证,并以超过分数线很多的成绩,被一所非常好的大学录取。
因为大法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我坚持听师父的话守心性、肯吃亏、愿意帮助别人,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保持修炼人的乐观情绪。在初中、高中、大学的学习中,我和老师同学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在中共严酷打击法轮功的环境下,我没有被欺负、歧视。
“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下)
文:美国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日】
与妈妈一同被绑架
大学期间,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妈妈一起学法修炼、制作和发放真相资料。大学快毕业的前夕,我已经答辩完成,正忙着准备出国读研的材料。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和妈妈到一个小区发真相资料,结果被一个保安看到并举报了。我和妈妈一起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到家里抄走了所有有关法轮功的书籍、资料和两台电脑、两部手机和一个U盘。我和妈妈被关進了看守所。我被关押了一个月。一切计划就这样被打断了。
在看守所里,我与经济犯罪、赌博、偷窃和卖淫的人关押在同一个房间。我现在还能记得那天晚上,当我刚刚踏進那间屋子的时候,两个正在值班的人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到第二天早晨,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用疑惑、诧异的目光看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猜测我進来的原因。当我说出事情经过之后,却没有人指责警察、政府的知法犯法,却把矛头都指向关在隔壁房间的妈妈。她们指责妈妈对我不负责任,毁了我的未来。
从那之后的每一天里,我一反往常的开朗性格,闷声不吭的一个人呆在一边。那晚被抓的场景充满了我的大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依然难以置信发生的事。本该参加同学毕业设计展览,与朋友们享受踏入社会之前的快乐时光,马上就要参加大学毕业典礼的我,居然在这个关押罪犯的地方,而且是因为修炼真、善、忍!然而,很快我就意识到我需要坚强起来,因为预审开始点名审问我。
每天午饭前,都有一个狱警带我去到另一个阴森的楼里的审讯室。他们审问我叫什么名字、年龄、在什么学校读书、那天出去发资料的动机、资料从哪里来的、是不是自己制作的等等问题。当时我不慌张,但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的在收集定罪的证据,我就一直保持沉默。但内心却始终有个幼稚的想法,就是我可以帮妈妈分担一点。在预审问我是否知道妈妈发资料并参与时,我说我和妈妈一起发的资料。每次提审我都是一样,第一次我还试图改变他们的想法,唤起他们心底的良知。但却发现不论怎样说,他们都是执意认为我触犯了法律。他们对我软硬兼施,见我不说话,就开始假意“担心我的未来”,试图感化我,让我配合他们做笔录。看软的不行,他们就放狠话,审讯员称我为“社会的渣滓”、“愧对国家对我的培养”……见我依然不配合不说话,就威胁我会被判刑三年到五年。有一天中午还要求我按指纹,在看守所留案底。见我拒绝,他们骗我说:“按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但我没有按,因为我明白我没做错任何事,绝对不能按,不能妥协。和我一起被拉去按指纹的另一位阿姨(法轮功学员),因为在我之前按下了指纹,见我没按对我说:“你真棒,你做的对,我后悔按了。”
我每一天面对这样的心理压力,却越来越冷静。虽然会被预审员毫无原则、不讲道理、是非不分、善恶不辨的恶骂,导致经常审讯结束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但是当我的心冷静下来,却觉的他们很可怜。以我当时的状态来说不害怕被判刑是假的,但内心却始终有一种坚持真理的信念,和不能给师父丢脸,不能给妈妈丢脸的想法。虽然是处在那种高压、严酷的境遇中,但心里却是坦坦荡荡的。我坚信我不属于这里,我不应该被关在这里吃牢饭!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一下瘦了二十斤。
在看守所里每天的生活除了预审就是打扫厕所、擦地、强迫坐在硬板上看恶党的洗脑电视,不能乱动,非常消磨人的意志。和我关在一起的人性格、背景都不同,但她们都很喜欢我。我利用自由活动的时间与她们小声聊天,聊我去过的地方,看见的人和事,智慧的讲真相。有人让我背住她的联系方式,以便将来联系。我还给有些人做了三退。
在这期间,爸爸和同修们请正义律师帮我申请了取保候审,警察要求我一年之内不能离开本地,并且要做到预审员传唤随叫随到。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当踏出看守所铁门的那一刻,我百感交集:我会被再关進来吗?还会被610人员骚扰吗?我和妈妈就这样被一扇铁门隔开了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出国
离开看守所后,我到学校要求学校发给我毕业证和学位证,学校也因为“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这个所谓的罪名,拒绝发给我毕业证书和学位证,要等到解除取保候审才可以给我。我依然没有放弃向不了解法轮功真相的校领导讲述真相,但得到的只是一句:“你很有想法,也许我们能在你解除罪名之后变成朋友。但还是要走这个程序,这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这一年,不仅耽误了我出国学习的计划,也因为没有毕业证而很难申请工作实习,我的手机和电脑自从抄家后一直没有退还。在取保候审期间,我家小区居民委员会的人还要求我参加610办公室非法设立的洗脑班,称“让她来这里学习,这样对她好。”爸爸说:“她也没犯法,要抓你们就把我抓進去,我去你们那学习学习!”把他们顶了回去。要知道洗脑班可是比看守所更加恶劣的地方,他们非法开办,不走任何法律程序。他们的目地只有一个,只要是信仰法轮功的人,就進行残酷的迫害以逼迫他们放弃信仰。中共邪党对妈妈的非法开庭也是如此。
对妈妈非法开庭那天,很多同修在法院门口发正念,一个阿姨同修陪我一起上了法庭。在法庭上,尽管正义律师为妈妈做了无罪辩护,妈妈自己也陈述了信仰的合法,法轮功的美好,但是律师的辩护和妈妈的陈述都几次被打断,妈妈还是被判刑三年六个月。
我第一次亲眼见证了中共公检法的无理与黑暗。法官就像无赖,毫无职业道德,张口闭口“你们就应该被关,判的还算轻的!”他们阻止妈妈自辩,把妈妈强行拖出法庭。妈妈高喊:“监狱不是我该去的地方,信仰无罪!” 阿姨同修和我向妈妈追去。阿姨同修边跑边说“你说的对!”我高声对妈妈喊“妈妈,我以你为傲!”旁边的武警对我们虎视眈眈,一边指着我让我闭嘴,一边说“别以为你这样,我们不会抓你!”这些恶党的执法人,没有一点法律道德可言。
妈妈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迫害严重,多次身体出现状况:血压升高、心脏也出现了问题,在看守所检查时,还发现肺部有阴影。但就算这样,他们依然不放人。由于妈妈不放弃信仰,他们不让妈妈按时睡觉,让包夹犯人对妈妈群殴,他们还百般阻挠爸爸和妈妈的会见,并对爸爸妈妈進行威胁恐吓。由于妈妈曝光了他们对妈妈的群殴事件,他们还企图停止爸爸妈妈的会见。
二零一五年的平安夜,我在师父的慈悲看护和安排下,顺利的来到海外。而妈妈还继续在监狱的黑窝承受着非法关押和迫害。
在妈妈被绑架、判刑、监禁期间,身在海外的姥姥利用各种机会,向全世界曝光中共对妈妈的残酷迫害。姥姥多次在反迫害集会上发言,在媒体上发表采访文章,到处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在费城自由钟真相点,无论风霜雨雪、严寒酷暑,每一个周末都能看到姥姥站在资料台前,向来自全世界的游客派发真相资料的身影。
妈妈从监狱黑窝出来后不久,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安排下,来到了海外,我们一家三代大法弟子终于团聚!我们终于可以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与海外同修一起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了。
感恩师父
我自幼酷爱画画。妈妈说我几乎是会拿笔就要画画。家里到处都留下了我的画迹;到户外玩,就拿粉笔在地上画;家里来了客人,请客人跟我一起画;只要给我带上画笔,大人探亲访友,我可以一直画到他们说走;在家常常画到废寝忘食。我从小就很喜欢看《洪吟》里面师父画的神佛和飞天,我也学着画,很多同修看了,都夸我画的好。是师父给我开智开慧,让我在绘画上一直都学有所长。
我在国内大学学习美术专业,在海外我仍然选择了与美术相关的专业,已经顺利获得硕士学位。现在我能够利用所学为同修的媒体工作。每当有人夸赞我的画技时,我除了开心之外,更多的是感恩师父赋予我的技能为证实大法所用。这是我从小的心愿,也是我和妈妈的共同心愿!
我在师父公开传大法那年的五月出生,我为大法而来。
我的一生都是师父在慈悲呵护,精心安排。我的一生都在证实着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与大法神圣的机缘万古不遇,珍贵无比。
在大法洪传二十九周年的喜庆日子里,我想高声说:有师父真好!
师父,请接受弟子从生命最深处对您的感恩和生日祝贺!
“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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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为大法而来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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