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青年弟子园地(160):迷失后的觉醒
大家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青年弟子园地。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将和大家分享二篇青年弟子的交流文章。
迷失后的觉醒
文: 广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四月五日】我是小时候跟着妈妈得法的,算起来至今已有二十五年。惭愧的是,长大中逐渐在情里迷失了真我,违背了师尊的教诲,在常人的执著中越陷越深,几近疯魔。在情中最痛苦的时刻,只因一念想起了真善忍,得以悬崖勒马,走上了重回正途的道路。感恩师父不弃,救我于生死。
一、童年得法
小时候的我平静聪慧、懂事很早,然而身体孱弱、小病不断,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医院、打针输液、吃西药喝中药。得法后,我跟着妈妈到炼功点学功、学法,大法的神迹在我身上展现,回家后我告诉妈妈我不需要喝药了,并且立竿见影的好起来了。大约一个月后,在炼功回家的路上,我突然一阵恶心反胃、但吐不出什么,那气味象我以前吃过那些药,却极是浓烈,我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病病怏怏的我彻底不见了,是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
小时候看书,大法书上每行字都有金色的背景,常人书就没有,很多年我都以为是印上去的颜色,很喜欢看。在炼功点和小同修、大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的日子回想起来是那么的幸福。有时天很黑就起床,我们穿越寂静的道路,如果有一天没起来就懊恼得不行。有时想,如果知道那段时光这么短暂,那么当时和小同修抄书时,要是抄的更整齐些多好呀,炼功时要是没有偷偷睁眼睛,抱轮时没有扭来扭去、把轮抱成长方形就好了。
突然有一天,邪恶就这么铺天盖地的来了,我看到电视上都在骂师父、骂大法。我虽然不认识电视上的人,但是当我听到他们篡改了师父说的话,就明白这是一些说谎的坏人了,我一概不信。之后某日,我跟随家人去地方政府上访,看到大法弟子的队伍长长的坐满了一条路,很安静、很整齐。后来警察来驱赶我们,天空下起了很大的雨,混乱中我被推搡進一辆大巴车运走,撞伤了嘴、也和家人朋友也走失了。在大巴车上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场景:我们被拉到一个大房间,头被枪按在一个个红色的椅子上,有人被打死了。虽然不知道车开往何处、会发生什么,但我并没有害怕,我念起师父的话:“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我感到信师信法的生命,即使年纪小也无所畏惧。
后来上访无果,我还记得很多大人同修在一起做很多大法条幅,金光闪闪,至今仍常想起他们当时坚定的神情,真是光芒万丈、高大伟岸,我时常想起,时常崇敬。后来大人同修们陆续被绑架迫害,大法书被抢夺,那真是史无前例黑暗的时刻啊。
二、迷失与觉醒
邪恶迫害后,几年中我辗转和亲戚们生活在一起,失去了修炼环境和大法书籍。落入常人中的我,渐渐对常人社会的光怪陆离起了兴趣。当各种信息、思想翻滚着涌来,各种书籍、电视电影、甚至亲友都在干扰着我,慢慢随波逐流起来。后来课业多起来,学法就更疏忽了,总觉的自己年纪还小,等我长大了云云。那时还会因为感觉一学法就会过关、会遇到麻烦事,因而逃避学法,还和师父说让我以后再过吧,我现在好忙呀。可是修炼的進程却不等人,离家上大学后,遇到一个男生,一眼就觉的以前认识这个人,莫名非常难过、想流泪,我知道可能是有因果要解,却没有站在法上正念正行,随波逐流的放任人的情爱思想滋生,也借口大环境如此而不甚羞愧。
结婚后,由于没有实修,对先生及婆家人也没有把真相讲清楚,使他们还是更倾向于邪党那些言论,家庭环境没有正过来。在怀孕待产时,婆婆发难,我没有想到是让我提高,反而委屈生气。生产时大出血,月子里婆婆又几次发作,而先生与婆家人都向着婆婆,我的心里更不平衡了,情好象织了一张巨大的网让我喘不过气。
由于出血太多,一次站起来时发生了昏迷,我看到自己人生中发生过的一些事,一张张影像极快的闪过,而闪现的场景是那么美好,没有让人窒息的情,而是那个从前清澈愉快的我。醒来后我开始意识到我的痛苦来源于放不下的人情,可放下谈何容易。自从修炼后,摆脱了小药罐子身份的我一直非常健康,而此时身心都亮起了红灯,觉的活着太苦了太累了,似乎没有尽头,很长时间走不出来。若不是还记着小时候师父教过修炼人不能杀生、自杀,还有那么一点理性,那时可能真是一死了之了。后来,丈夫说要尽快离婚,我同意了,好象离婚是解脱办法一样。拟定离婚协议中,我发现丈夫全不念多年情谊,对孩子的抚养费锱铢必较、对婚内财产也可能在弄虚作假,我非常愤恨,想如常人那样以牙还牙让他付出代价。
还记得那一天,我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痛苦绝望地想,到底怎样才是对的,突然,那一刻我一下想到,真、善、忍,真善忍是对的。那瞬间我仿佛振动了一下,好像光芒突然照進,而我感觉到全身心的喜悦,那种喜悦的程度,无法形容,甚至自己都觉的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我感到不是我一个生命在开心,很多生命在为我喜悦。我仿佛找到了丢失的自己,感到长大后因为不精進和破戒而被切断的、那种先天的连接,又从新接回来了。师父没有放弃我,师父还在等我,师父又给了我一次生命。
三、从新修炼 苦也乐也
守着真、善、忍的一念,我反思了离婚协议:我对孩子抚养费的纠结,反映的是我对孩子的情,对人生未来的不确定,而我是法中的生命,未来是师父安排的,对孩子的人情也要放下,而他们父子的因缘也有定数。还记得小时候受邪党迫害后的那些年,家中经济窘迫,每学期几百块的学费妈妈都要绞尽脑汁,有一次我看到曾经骄傲的妈妈在菜贩子旁捡别人扔掉的菜叶子,可我们知道有师父在,对未来一点也不怕,妈妈没觉的苦,我也没有。丈夫说他有借条我们没有婚内财产,我悟到大法弟子真善忍,我就信他是真的,如果本不是我的我也不能要,如果是骗我那得给我多大德。我提出夫妻财产不要一分钱,孩子抚养费他来定,丈夫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最后他说我是好人,反而自己增加了给孩子的抚养费。我不再生执著,后来的离婚程序走的非常顺利。
虽然走过来了,反观这段经历真是生死一线。我自知做错很多,离真正大法弟子的标准相差甚远。经过这段长期危险的堕落,我悟到情的本质是私,你对我好我就爱你,反之则心生怨恨。这里说几句年轻人之间的话,想请青少年同修警惕,影视、书籍上总会出现一些霸道总裁爱上乖乖女,或者乖乖女拯救坏男孩,让人觉的自己很特别,其实这不是善良,满足的只是人的执著心。爱情被人冠以浪漫,我发现它其实更像一个黏糊糊、臭烘烘的东西会遮盖人原本平静的本性,使人背离真善忍。感恩师父慈悲,没有放弃我。
往回返的路非常难。小时候修炼时,我感到修炼很简单的,好象没有什么关能难倒我,一上来就能双盘,很快就能盘三、四个小时,集体学法、炼功都很快乐。如今从新修炼,连入静都做不到,打坐时头脑中翻江倒海、嘈杂无比,嗡嗡嗡嗡的打不了坐。后来我下决心要去掉它们,就在打坐时身旁放上纸笔,出现哪一念、哪个场景来干扰我,我就停下在纸上写下它,对照法分析自己有什么执著从而消灭它。来一个、解开一个、灭掉一个,来了就是一死,吓得它们不敢来了。如此一段时间后,我终于能打坐了。然而即使升起了正念,恶念也三番两次反复试探,需要保持理智不断的压制。突然有一天,我产生了一个层次极低的困惑,我知道我要修炼大法,但突然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真善忍,为什么不能是恶的、有仇报仇的。师父仍慈悲为我开示,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是真善忍造就的,因此修真善忍、返本归真是我唯一的选择。小时候我把师父当作爸爸,经历了这次生死关,我体悟到我是法造就的一颗粒子、一片星云,完成使命是我生命存在的意义。
离开家和修炼环境多年,师父新经文以及其他大法弟子的动态我几乎都不知道,甚至外面还有没有大法弟子我都不清楚,我生出要上明慧网的念头。回忆着多年前一位同修叔叔教授的上明慧的办法和注意事项, 终于几经周折我登陆了明慧网,看到师父的照片,看到有那么多的大法弟子在努力着,我热泪盈眶,我终于回家了,太好了我的家还在。怀揣着师父新经文的合辑,我兴高采烈的回家就读了起来。谁知,我一读,脑海里就有声音在强烈地骂老师骂大法,我有点吃惊,但是我太想读了、太想念师父和大法了,就不理它继续读。读过几篇再回来,那些声音已经几乎不见了。我才知道那些曾经浸泡在情中产生的委屈、怨恨所造成的思想业太大了,痛悔不已。然而在正念面前这些又太渺小了,大法真是伟大啊。
回归的路步步惊心,幸而师父一直看护着我,当我做的好时,我看到大眼睛,看到绚丽的光芒、美丽的法轮和转圈飞翔的天女等等,重温着大法的美妙。做得不好时,也常常有师父点化提高。有时能感觉到自己每一个念头的产生、形成的过程,都可以象慢动作一样一步步的捕捉,把不符合法的改正。
一关过去,新的关又来了。老板对我有看法了。因为大法带来的美好,从小老师、同学亲友都喜欢我、善待我。如今风向一转,老板处处看我不顺眼,并向上级告我的状,确实让我不知所措。老板拿利益诱惑,我没有动心,但是在名和情上,我悟到仍有要放的心。好强要面子、爱得第一、好为人师、别人不能说不好,觉的自己说的对、做的好就很少体谅别人等等,要去的心太多了。我明白这是我回家的路、要补习的课,矛盾来了不能再躲、不能再怕了,我很想过去很想提高,有时候预感到老板要发难,心里还会有一点兴奋,進老板办公室前反复和自己说是关来了,一定要守住,去掉执著、返回来。过得不好,还会反复来几次,每次都有新的体悟。最后磕磕绊绊的过去了这关,我突然被调离了岗位,也许是我提高了、缘份就尽了,新的缘份和提高还在等着我,我还要继续勇敢前進。
感谢师尊慈悲救度,感谢同修等待,让我有机会可以再次回到法中,我愿努力精進,找回修炼环境,做好三件事。个人体会,有不当之处,请师尊、同修指正。
迷失中走回正道的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六日】(明慧记者章韵报道)出生于北京、现居住在加拿大多伦多的黄杉,可以说是一名很典型的生活在大城市中,物质优越的独生女。成长过程中,当自己的思想迷失在被“党文化”渲染的只认现实、道德败坏的社会中时,是什么让这个外表光鲜的年轻人走入大法修炼?她的生活和人生观又如何改变了呢?我们来听听她的故事。
一、从小就知大法好
黄杉六岁时,她记忆中的妈妈就是“患有非常严重的血液病,她说:我只记得妈妈突然就被送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用我的理解记住医生的嘱咐:“你不能碰你的妈妈,只要一碰她,她就会流血不止。”
所以黄杉那时就算是去医院看望妈妈,也不敢碰她。“其实那时我心里是很难受的,虽然我很小,不知道妈妈到底怎么了,可是我感觉到了她在慢慢离开我,我甚至都不能让她简单的抱抱我。”
可是不久,她的妈妈出院了,而且身体还越来越好。“又过了不久,妈妈开始每天下班后就带着我去一个公园,那里有很多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还有不少和我一样的小朋友。我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或者大人们读书时,我就在一旁听着,或是躺在妈妈身边睡觉。”
后来黄杉才知道,那时妈妈是修炼法轮大法了,是在和同修们炼功、学法,妈妈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了,自从修炼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医院。
那时的黄杉还很小,她说:“但是我知道大法好,因为他救了我妈妈,让她有了健康的身体。”
但是突然有一天,电视里出现了很多关于法轮功的新闻,黄杉回忆说:“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字还认得不是很全,就知道有个烧焦的男人坐在地上,中共的新闻说他是法轮功修炼者;可是我一看到这个新闻就知道是假的,我从来没见过我身边的哪个叔叔阿姨像那个烧焦的男人一样。”
二、心离大法 迷于世间
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中共迫害法轮功,修炼环境恶劣,黄杉逐渐离大法越来越远,“我虽然不反对母亲修炼、做讲真相的事情,而自己却慢慢迷于各种世俗中了。”
她回忆着说:“我父母都是在北京的大公司工作,又是管理层;在家里他们也对我特别好,独生女嘛。在这样环境成长起来的我,物质上的需求是肯定不会缺少的,可是这样反而让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才能够在社会中立足;再加之中共所营造的’党文化’环境,它用媒体宣传、网络封锁,把整个社会弄得就是自私、争斗、怀疑、情爱,等等一切对正常社会的败坏,这也使得我在修炼前只是在追求物质享受,思想中就是以我为大。”
黄杉的父母并不是那种很严厉,或是不讲理的家长,“我记得那时我和父母经常争吵,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吵起来。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我在高考选择大学专业的时候,我很喜欢设计类的专业,可是我父亲根本不听我说的,就是让我直接填报金融相关的专业,我们因为这个而吵起来。到最后我连吵架都不想了,就不和他们说话,我变成什么事情都不跟父母沟通,让他们也很难过。然而,事情就在我大学即将毕业那年发生了一个转变。”
三、重回大法 心归正道
黄杉说,在大陆上大学的那些年,“我的心完全沉迷在那种乱世里面了,跟父母不断有争吵的同时,我还总是不断有’怕’的思想冒出来,不是怕事情做不好,就是怕被别人说,又不知道具体怕什么,总是感到压力、担心,又不知怎么办。”
黄杉感到自己被各种事情压着,很难受,慢慢身体就越来越不好,出现了很多次非常严重的病症,“晚上抽搐,甚至在大学时还因此被叫了急症,送回家休息,那时我才刚刚上大学一年级;那时的我是手不能抬重物,还经常头疼,身体也总是没力气。由此,爸爸带我去做了脑电图检查,脑电波显示是中度不正常,甚至还有癫痫的症状,之后我便开始服药。”
看着自己那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我真的受不了了。突然,我想到了妈妈的身体就是修炼大法好的,要不我也试试?我那时完全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是绝对不信什么神、佛的,更不用提修炼了。可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我想试试。就这样,我开始了和母亲一起炼功。那一年是二零一三年,是我即将大学毕业的那年。”
黄杉回忆道,“炼功后,出现抽搐的症状只是在晚上发生了,而且总是在周五或是周末晚上,就是第二天可以休息的时间;以前出现抽搐症状后都需要休息几天,还会头疼很久。修炼后,慢慢的睡一觉就好了,头只是稍微的感觉有些疼;再后来,我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基本就没感觉了,起床就可以直接去上班。身体也是越来越有劲,从之前的手不能抬、肩不能扛,变成了现在轻松抬起一桶水、一箱米,走路生风,这些身体上的神奇转变,对于一个亲身经历了的人来说真的是非凡的。随着修炼的深入,除了这些直观上的身体转变,心里的转变那是更大了。”
四、回归传统 青年修炼者的家庭观
黄杉说:“我在得法不久就结识了我先生,那时我们都还没有大学毕业,是在我们第一份正式工作所实习的公司认识的。自我走入大法修炼后,我的思想就在逐渐的深入学法后找到了那条’正道’。”
“那时我在择偶时就是按照母亲和我说的传统观念去选择,比如注重人品、以最终决定结婚去交友等;在交往时,我和先生也并没有象现代思想所宣传的那样,去做那些完全没有底线的事情。事实证明,当自己的思想归正,按着传统观念去做时,婚姻就是美满的。”
二零一六年,黄杉和先生结婚不久后,他们便来到加拿大多伦多留学。她说:“我们在刚刚来到多伦多时还是很艰难的,因为毕竟是异国他乡,我们两个又都是从小没离开过北京,没有离开过父母的年轻人。我就秉承着在大法中学到的,按着’为他’、’回归传统’的正路去处理和先生的相处。”
她努力去学习传统女性应该做的,“在遇到对于我们未来发展相对比较大的抉择时,我也会以先生的决定为主;我以信任、理解、付出不抱着回报的心去和先生相处。所以他对大法也是非常认可和支持的。”
黄杉的父母在她来到加拿大后不久也来到了这里,在与父母的相处中,黄杉也在逐渐的学法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说:“我在得法前与父母的相处中都是抱着’自我’的思想,但在走入修炼后,我知道了‘为他’,站在父母的角度去想问题时,就能体谅他们的想法了,家庭也和睦了。”
当黄杉在这条正道中不断归正自己后,她发现一切都发生着各种大的转变,在现实社会中的这条路也是越走越顺。就在前不久,她接到了加拿大一家大型金融机构的录取通知书,并且她的工作能力在那里得到了很好的认可,全家人都为她高兴。
迷失后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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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中走回正道的青年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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