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文學:《疾風勁草》(十五) 文/鐘芳瓊 (接上文) 鬼鬼祟祟的警察 一天早上,我站在放風壩的街沿上閉著眼煉第二套功法──「抱輪」。突然,臉被甚麼東西捅了一下,感覺很痛。我睜開眼睛,抬頭一看,原來是一鬼鬼祟祟的警察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來捅我。她不敢吱聲,見我發現了她,便趕緊逃走了。 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值班的所長開門便叫大法弟子田阿姨收拾東西,我便對她說:「所長,你看這些警察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半夜三更才來接人,白天為甚麼不來接呢?還是怕群眾知道警察又抓好人引起公憤,下不了台。」所長不吱聲。急急忙忙收拾東西的田阿姨對我說:「今天太晚了,沒法退錢,小鐘,我把存摺給你,你回來時再幫我取一下。」我說:「好嘛!」便接過了存摺。所長見狀後,對我說:「你每天就在這裏給我比起(指我立掌發正念)能回去嗎?」我說:「過幾天我肯定回去……我在家裏煉功發正念你們就看不見了嘛。」所長無言以對,只好關上門走了。 修煉沒有萬一 有一天下午,突然監室的門打開了,招集說:「鐘姐,你們又增加了一位功友。」這位功友一進來便問:你是哪個區的,她是哪個區的?結果有幾個是成華區的。她說:「成華區的都回不去,都是拘留所滿期又轉到看守所,看守所滿期又轉到拘留所,拘留所那邊很多都是成華區的,都是反覆關的,我就是成華區的,我也是剛從拘留所那邊過來的。」聽後,我便說:「我就不信這個邪,我一定要回去。」 還有一個成華區的五十多歲的阿姨明天滿期,她本準備留下一些東西,明天準備回家,可她聽說後,便緊張了。她說:「那我明天還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上,萬一回不了家怎麼辦?」我說:「你這一念是錯的,修煉沒有萬一。」結果,這位阿姨一直被關在郫縣洗腦班,長期睡在潮濕的水泥床上,風濕嚴重,背痛得長期無法直腰,雙腿風濕痛得行走困難,加上長期咳嗽,整個人也已經瘦得變了形,從不准家人接見,人是死是活家人也不知道。一關進洗腦班就是一年多。到了2003年2月,兒子一人在家實在想不通,為了母親,兒子親自到市政府上訪兩次,找市長救母親,卻被抓進派出所後才放。他想:救不出母親,我這個當兒子的活著有甚麼用呢?乾脆死了算了。他喝醉酒後,口齒不清地打電話到派出所說自己不想活了,便立即掛了電話,關好門窗打開了天然氣……等警察趕到時,他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才從死神手中把他拉回來。為此,警察怕出人命案,才叫兒子一起把骨瘦如柴、危在旦夕的母親背回家。而我刑拘一個月期滿時,片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李強軍就將我接回了派出所。 自己的事情自己定 所長冉XX問我:「鐘芳瓊,你回去後怎麼辦?」我說:「仍然以真、善、忍指導我的一言一行。」他一聽,馬上失去理智地怒吼道:「給我甩進去!」話音還未落,人已從辦公室消失了。而坐在凳子上的我聽後立即站起來,手往桌子上一拍,威嚴地說:「你說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回家。」邊說邊往門外走。 警察魏大平看到這個場面不知如何是好,趕快跑過來拉住我說:「呆會兒就叫你弟弟來接你回家。」我說:「我弟弟忙做生意沒時間,我自己回去。」我便坐在椅子上更加堅定了一定回家的正念。過了一會兒,警察魏大平對我說:「鐘芳瓊,你在留置室裏去呆一會兒,我就把你放出來,你給冉所長一個面子嘛,你看這留置盤查24小時的通知書,冉所長都簽字了。」我回答道:「面子,甚麼是面子?誰給我師父的面子,誰給我大法的面子,又有誰給我面子呢?在常人中,我可能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我要親自去找冉所長。」他說:「冉所長他們在開會。」我過去一看,確實在開會,就退回到魏警察的辦公室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對冉所長發正念。 五點鐘左右,我弟弟騎著摩托車來接我。冉所長說:「鐘芳瓊,聽說你家裝修得挺漂亮的,我也去看一看。」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家中。 第二章 人權迫害 監視行蹤 回家後,所長冉XX規定我每天晚上9點鐘必須用家裏的座機給值班室打電話以監視我的行蹤,有事離開成都必須請假。我當時想:為他人著想,打就打嘛!他們也被江氏集團害得挺可憐的。那年春節快到了,我幾年沒有回老家,想回去看一看。可是街道辦主任李強軍說:「我們給上面請示一下再說。」經過層層批准,但必須由街道辦的人跟著回家。臨走前派出所所長冉XX對我說:「你回去後,每天用座機給派出所,或給李主任打電話。」以便他們掌握我的行蹤。(後來我悟到給他們打電話和外出成都給他們打招呼都是錯的,因為我那樣做的話,不是承認自己是錯的嗎?我煉功做好人又錯在哪裏呢?) 3月份,我有事獨自回了一趟老家,臨回成都的前一天晚上,我給派出所打電話,正好是冉所長值班,他聽是我的聲音又是手機打的,便問:「你在哪裏。」我說:「在簡陽老家。」他聽後便放大嗓門問:「是誰同意你的?」我說:「我有我的自由。」便把電話掛斷了。 第二天,在回家的車上,接連不斷地接到辦事處主任李強軍的電話,他最後一次打電話時不客氣地說:「是誰同意你回去的?」我聽後便把手機關了。回家後,我母親對我說:「李強軍一大早便到家裏來找你,我跟他說你有事回老家了,可能今天回來。中午1點左右李強軍又來了,並且說叫你回來後到派出所去一趟。接著下午3點左右又來了。說如果你回來後不到派出所去,後果自負。最後6點左右還來了一趟,問你還沒有回來嗎?我說:『回來了,出去辦事去了。』」晚上8點左右,他再一次到我家,看見我在家,他這才走了。 限制人身自由 從2000年5月至今,不管我在不在家都監視我和家人居住。萬年場派出所所長冉XX聲稱,每天晚上9點鐘必須用家裏的座機給派出所打電話,有事離開成都必須請假。都被我正念否定。 後來,2003年5月11日,我被嚴酷迫害癱瘓剛恢復後第一次出門,騎自行車出去給兒子買鞋。姓夏的保安打電話報告了派出所。結果,我回家剛上二樓就被派出所的警察和辦事處的李強軍追上,我問他們到哪裏去?他們說:「來看你。」我說:「謝謝關心。」李強軍叫我上三樓把房門打開,我說:「你們不是來看我嗎?在這裏看不是一樣嗎?為甚麼還要進門呢?」李強軍說:「把門打開進屋裏再說。」我說:「我不會開門的。」李強軍又說:「那我們就站在這裏耗著,看你能耗多長時間。」我說:「這幾年來,我一直把你們像朋友一樣對待,每次無論你們以任何藉口到我家,我都給你們倒茶、削水果,苦口婆心地給你們講真象,換來的是甚麼呢?近兩年的監獄、酷刑、兩次差點失去生命,現在我應該總結經驗,不能讓你們再進屋幹壞事。」 李強軍威脅道:「究竟開不開門?!」我義正辭嚴地說:「不開!你們進屋幹甚麼?你們進屋除了抄家、綁架人以外還會幹甚麼好事?」警察連忙說:「我們今天來沒這意思,沒這意思,鐘芳瓊你不要東跑西跑的了。你看你把魏大平害得好慘喔!兩口子都被下崗了,他的兒子和你的兒子一樣大,才叫我來看你。」我說:「不是我害他,迫害好人肯定是要遭報的。」 警察接著說:「李主任,她不開門就算了,就在這兒跟她說嘛!」李強軍說:「那好,鐘芳瓊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不准出『仁和苑』半步,否則後果自負。」我反問道:「誰規定的,請拿出證據來。若沒有證據請你寫個便條,我上告才有證據,看究竟是誰在限制我鐘芳瓊的人身自由。」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有寫,不了了之的走了。 沒過幾天,晚飯後,我出去散步。姓陳的保安先找一位大爺跟在我的後面,後打電話給辦事處主任李強軍。李強軍坐的士趕來了,從萬年場「國美」商場外強行把我拉回家,我堅決抵制他們的無理行為。李強軍咬緊牙關,握著拳頭想打我,又怕被周圍人看到,便找來正在成都銀河創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值班的保安,讓保安打我。我說:「誰敢打好人!」結果被我的正念抑制住沒有打成。後來李強軍把我連推帶拉地往我家走,我邊走邊給他講真象,並講到江澤民已被多國大法弟子起訴,你還跟著他做壞事會遭到報應的。李強軍說:「我甚麼都不怕。」到了大門口,李強軍又向陳、夏兩位保安交代說:「不准她出大門半步,她若不聽就給我打,出了事我負責。」我反問道:「誰敢打人?打人是侵犯人權,你說了不算,我自己的事我說了算。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們二人在大門口唇槍舌戰很長時間,沒有結果,李強軍又只好坐的士回家了。(待續)